Old traveler

不能同真,必有一假

我……爱上了一个人[秦风视角]

一个脑洞,写的不好轻喷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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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秦风


我说话不利索,词藻也不华丽,各位见谅,很难想象,我要讲一个故事,关于我的爱人,野田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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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知道什么是爱,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我的世界都是很纯粹的黑色,我并不讨厌,相反,我开始习惯甚至享受于孤独。


父亲的离开让我很迷茫,稚童总是不懂事,面对他人的哭楚,毫无保留的将错误归结于自己,放任自己的内心被盘根错节的羞愧感情吞噬淹没。


人总是这样的,无法理解他人,不能原谅自己。


情绪的爆发总需要一个合理的宣泄口,我的方式是寻找犯罪的真相,似乎每掌握新一种寻找真相的方法,就离父亲更近一步。


也许别人探案是为了寻找真相,而我曾更偏向于,享受寻找真相的过程。


对我来说,交际是一件比寻找真相更困难的事,我不懂说话的艺术,脱口而出的真话往往会被人冠上“情商低”的帽子。


那我就索性不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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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证明,不管你乐不乐意说话,交际都是一门必修课。


纽约那次,我遇到一个让我很烦躁的存在。


情绪在一次次的案件中早就归于平静,我的大脑也很惊异于为何我的情感会突然如此浮躁。


看见那个人时,全身都在咆哮着:“快过去。”


理智暴打了情感一顿,我稳稳的站在原地,但很快,情感就翻盘了。


面对案情资料,每一次即将要脱口而出的疑问都会被那人无比自然的抢先问去,我隔着整个大厅的人群看了他一眼,不曾想,眼神相交,火花四射。


野田昊,我…我记住你了。


面对他提前退赛的邀请,我鬼使神差的在唐仁跑过来前应下了,现在回想的话,这算是我在活了将近二十年间干过的不多的对事之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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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束了纽约案件,东京之行紧随其后。


再次见到他的时候,对他的认知又颠覆了我早已树立好的世界观。


小时候外婆教育我说,穿花衬衫的人多半都是街溜子,可为什么……那件衬衫在他身上,就……不一样了。


魅力,颠覆所有认知的魅力(虽然不排除我认知浅薄的可能)。


他比我更擅长于交际,对任何人的谈话都是游刃有余,将所有需要交流的事都处理的井井有条。


我有些羡慕,不光是羡慕他的能力,更多是羡慕那些有机会和他交流的人。


和我共脑是一件很困难的事,他似乎并没有感觉到,意外的配合默契,末了不忘狡黠一笑:“大侦探,这叫咱俩的‘共振’啊。”


很狡猾,不像是狐狸,倒像是……一只雍容华贵的猫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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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监狱里的那会,我和野田昊的配合意外的默契,整个过程我的思想始终保持着冷静,可出狱时唐仁的一句“见色忘友”还是让我耳垂红透。


我一时站在原地,忘了要说什么。


因为感情在一瞬间占据了我的大脑,不光如此它还一脚踢走了理智。


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拥有过“思念”和“欣喜”这两种感情了,今天的情感似乎有些泛滥失控,这好像没什么不好,因为我很荣幸野田昊成为除了办案外我感情的寄托。


愣神的时间太长,以至于KIKO都调侃我:“哟,看这么久,这么喜欢呢。”


“没,没有,我我我我我我……”这是我第一次因为紧张就结巴的习惯而想爆粗口。


野田昊了然地笑了,手指在我掌心轻轻一按,转头离开。


掌心有余温,我便一直垂着那只手直到酥麻。


猫咪就是这样,明明什么都知道,却还是要一遍遍撩拨你。


太狡猾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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案子结束之后我们去庆祝,唐仁喝多了开始发酒疯,野田昊可能觉得烦就去了天台,我的腿不受理智控制也跟了上去。


野田昊在天台边缘,探头看楼下的川流不息,我走到他身后,被抓了个正着。


理智发现自己丝毫没有控制权后就索性不管,将空空如也的大脑都留给了情感。


“我……我要回,回国了。”我开口,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。


野田昊又露出了那种猫咪的笑容,朝我眨眨眼:“我会想你的,大侦探。”


“哦对了,还有。”


“我……”


他突然靠近,我却定在原地没有动,心跳盖过了风声,我听见他说:“我知道你喜欢我,我也是。”


他知道啊……


我无奈地笑了,我怎么会指望瞒过他呢……太狡猾了……


我就这样保持着笑容,轻轻靠近吻住了他。


EN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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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里还是要先给大家道歉,这是我第一次尝试同人文的写作,和先前写的文章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,同时在初稿写完之后,由于我的失误没有保存,又重新写了一遍,有一些地方情节可能会混乱不清晰,所以如果写得不好,请大家一定一定要见谅,轻喷。


如果这篇文的点赞可观的话,会写野田昊视角的。


最后请大家多多支持我,我也会继续为大家带来更好的作品


ありがとう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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